张玉萍代总领事接受《日本新华侨报》线上专访。
2020年已经走进了历史。2021年正在与我们携手并行。站在这样一个“岁月”的历史转折点，回顾过往，是为了引领未来。面向未来，离不开过往的重重积淀。近日，《人民日报海外版》日本月刊与《日本新华侨报》联袂通过视频对中国驻大阪代总领事张玉萍进行了独家专访。从东京到大阪，透过屏幕，谈论的都是读者关心的问题。
一、给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注入正能量
蒋丰：2020年，是国际格局百年未遇的大巨变的一年。您作为外交官，如何评价这种大格局变化中的中日关系的变化？在进入2021年的时候，您对新一年的中日关系有什么预测？
张玉萍：今年新冠疫情突如其来，使全球公共卫生体系陷入危机，也给世界经济、全球治理、地缘安全等带来严重挑战。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世界不确定性不稳定性明显增强的背景下，作为世界第二、三大经济体，中日关系正日益超越双边关系范畴，对地区和世界产生越来越重要的影响。双方应充分认识在当前特殊背景下肩负的责任和使命，进一步加强政治互信，妥善处理矛盾分歧，构建契合新时代要求的中日关系，携手应对全球性课题和挑战，积极维护多边主义和自由贸易，引领全球治理正确方向。
今年突发的疫情打乱了中日间一些既定的双边交往安排，影响了双方人员往来、经贸合作和其他各领域交流，但令人欣慰的是，中日关系依然保持了改善势头。一年来，中日高层保持了良好互动，进一步明确了两国关系的改善方向；中日各界面对疫情守望相助,互相捐赠，为各自疫情防控提供了有力支持；中日开通“快捷通道”重启商务往来，为彼此复工复产注入强劲动力；双方共同推动RCEP协定如期签署，为促进区域经济一体化、维护多边贸易体制发挥了积极作用。
2021年是“十四五”规划开局之年，中国将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阔步前进。日本也将迎来期盼已久的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双方各领域交流合作面临难得机遇。新的一年，中日应继续携手抗疫，进一步推进疫苗和药物研发合作、医疗资源共享，为维护地区和全球卫生安全持续发挥引领作用。加强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智慧城市等科技创新领域合作，拓展后疫情时代中日务实合作新空间。此外，中日还应共同探索在疫情防控常态化背景下的新交流方式，于变局中开新局，积极落实两国领导人共识，深化各领域交流合作，推动中日关系迈上新台阶。
二、因疫制宜抓好抓实中日地方与民间交流
蒋丰：中国驻大阪总领事馆在中国驻日本各个总领事馆中具有特殊的地位，总领事是大使衔总领事。请您介绍一下中国驻大阪总领事馆处于这样的特殊地位上，近年来在中日地方、民间交流中发挥的作用？
张玉萍：我馆领区共2府12县，既有京阪神等现代大都市圈，也有知名文化古都京都、奈良等。领区各府县尽管资源产业各异，但普遍对华友好，对华交往历史久、底蕴深厚。领区内现有中日友城85对，其中天津市与神户市于1973年就结为友城，不仅是中日间第一对友城，也是中国同外国缔结的第一对友城。成立于大阪的松下公司创始人松下幸之助先生积极参与中国改革开放进程，还有LT贸易日方代表高碕达之助先生、被周恩来总理誉为“中日友好掘井人”的冈崎嘉平太先生等都为中日友好事业和中国经济发展作出了卓越贡献。这样的佳话在领区中不胜枚举，激励着我们不断奋勇前行，开拓进取，推动领区中日地方交流与民间友好走深、走实。
我们在促进中日地方和民间交流方面，着重从这样几个方面入手：
2020 年 7 月 30 日，驻日本大使孔铉佑在
“对话山东—日本·山东产业合作交流会”上致辞。
第一，致力开创中日地方交流合作新模式。新时代需要新交流、新合作，我馆积极落实两国领导人共识，牵住高质量发展牛鼻子，立足领区，着眼中日关系“大局”，着手地方合作“小局”。依托友城，把点对点拓展为区域交流，紧扣经济社会发展新态势、新格局，从经贸一枝独秀到各领域百花齐放，形成规模效应，激发交流新活力，开创了“对话地方”这一区域性交流新模式。自2018年7月举办第一场关西地区“对话辽宁”以来，相继推动领区地方自治体和四川、内蒙古、湖北、福建、山东等省区市开展9场“对话地方”活动，促成“江海联运”等多个重量级务实合作成果，搭建了中日地方间“高水平交流，高质量合作”新平台。今年“对话山东·中日地方产业合作交流会”上，驻日大使孔铉佑出席并致辞表示，期待日本经济界人士以此次对话为新的契机，不断挖掘新潜力，共享新机遇，为深化两国地方产业合作交流，推动中日关系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我馆注重把握中日关系主旋律和发展主线，把西日本地区友好交流大会嵌入对话活动内容板块，发表友好宣言，引导各界认识中日关系重要性，产生共鸣，凝聚共识。很多友人表示，重温了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久违的友好氛围。
由我馆和神户王子动物园分别创作的纪念文件夹。
第二，依托旅日大熊猫开展丰富公共外交活动。我馆领区兵库县、和歌山县均有旅日大熊猫，在日本全国拥有众多“粉丝”。我馆利用这一独特优势，围绕熊猫开展了系列公共外交活动。神户王子动物园旅日熊猫“旦旦”即将期满回国，引发日本各界强烈反响。针对众多“旦旦粉”通过推特、书信、电话恳求将“旦旦”留在神户的愿望，我馆创作拟人化动漫插画，把“旦旦”化身为眼泛泪光向大家挥手告别的美少女，表达对日本各界的感激之情；复信“旦旦粉”，引用诗句“少小离家老大回”安慰粉丝；制作各种熊猫周边文创产品赠送领区友人，参加和歌山冒险大世界在线熊猫生日会、参加为熊猫砍竹子主题环保活动等，积极通过熊猫这一友好使者拉紧与领区各界感情纽带，增进领区民众对华感情。
第三，因疫制宜创新对外发声手段。长期以来，我馆一直通过各种渠道积极对外发声，努力为领区民众展现一个客观、真实的中国。疫情下传统面对面交流面临困难，我馆创新思路，开展了一系列对外发声新实践。一是创办总领馆日文刊物《大阪总领馆发言人》并寄给领区各界代表，介绍中国发展情况、中日关系动态和领区对华交流信息，受到广泛好评。二是针对疫情下无法按惯例举办国庆招待会的情况，我馆精心制作“国庆纪念包”向领区友人寄送，“纪念包”包括介绍中国发展成就、中日抗疫合作等内容的宣传视频、领馆致朋友的一封信、原创熊猫图案帆布袋和中秋月饼，有效增进各界对中国的理解与认同。三是精耕细作新媒体平台，设立并用好总领馆推特、脸书、Youtube、抖音、微信账号，发布“总领馆的午餐”、“你知道吗#中国关键词”等系列推送，与领区大V互动，在抗疫期间共同打击涉疫谣言，稳住人心。举办传统节日图文征集比赛、有奖竞猜等系列线上活动，宣介中国文化，促进领区民众知华友华。四是利用馆外墙的宣传栏，以图文并茂方式介绍当下中国新闻。五是给日中友协等推送一些我国发展现状等链接，让大家足不出户了解到更多有关中国的信息，让交流不断线。仅是推特就有粉丝数8500＋，推文数990＋。
第四，做好总领馆公共外交品牌活动。每年举办总领馆开放日，邀请各界朋友“走进来”，了解我馆所做工作，拉近与各界的距离；推动举办春节祭、音乐祭和中秋明月祭，依托中国传统节日，通过中国艺术、饮食文化等促进华侨华人与当地民众的交流，使活动成为增进两国民众文化认同的重要名片。这些活动在每年迭代改善中不断扩大影响力，已成为我馆公共外交的品牌与招牌。
第五，深入挖掘领区与中国文化纽带的时代价值。中日文化交流源远流长，留下了很多脍炙人口的佳话，其中不少发生在我们领区。比如，和歌山县新宫市、京都府伊根町作为徐福登陆地广为人知，和歌山县高野山金刚山寺是弘法大师空海入唐求法归来后开创的佛教圣地，京都宇治的万福寺是隐元禅师从福建东渡日本创建的“黄檗宗”大本山……长期以来，我馆一直注重深入挖掘领区中日文化纽带，以此为抓手推进民间交流，并促成福建省在去年隐元禅师诞辰428周年为万福寺修缮工作捐款，为传承和发扬黄檗文化作出贡献；推动京都、青岛徐福研究机构于去年成立京都・青岛徐福文化传承友好协会，通过学术研究合作丰富地方交流内涵。在我馆的努力下，隐元、徐福等所代表的中日历史文化纽带在当下焕发出新的光辉。
第六，推陈出新促进友城交流。友好城市是中日地方交往的重要渠道和平台，我馆积极发挥搭桥人和促进者的作用，推动领区中日友城交流纵深发展。疫情发生初期，我馆推动中日地方城市通过友城渠道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抗疫合作，疫情常态化背景下，积极促进中日友城探索开展交流的新方式。四川省和和歌山县通过邮寄文本签署友好交流备忘录，成都市成华区与和歌山县白浜町通过线上签约方式缔结友好合作关系；爱媛县在与陕西省结好5周年之际开展线上友好交流图片展，南昌市与高松市也于今年分别在两地举办了结好30周年纪念活动。可见疫情虽对两国人员往来造成了较大影响，但难以阻挡中日友城交流合作的热情，两国地方交流方兴未艾，大有可为，必将在“后疫情时代”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
三、中日外交应对自然灾情要下功力
蒋丰：1995年，日本发生过阪神大地震，我也曾来领区内的灾区做过采访。2011年，日本发生了“3·11东北大地震”。今年，日本发生了新冠肺炎疫情的蔓延。在这样的背景，中日外交中出现了“地震外交”、“疫情外交”等等新的内容。您认为未来中日外交应该如何应对这些来自大自然的问题？您具体有什么建议吗？
张玉萍：你刚才谈到的日本三大灾情期间，我分别在中国驻日本大使馆和中国驻大阪总领事馆工作。亲眼见证并参与其中，内心有许多感慨。
这次新冠疫情发生以来，中日两国开展了卓有成效的抗疫合作。在中国疫情防控最吃劲的关键时刻，日本积极捐资捐物，为中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作出了积极贡献。随着疫情形势变化，中国各界投桃报李，回赠领区各界，助力日方抗疫。难能可贵的是，这些捐赠不仅来自政府、企业、友好团体，也来自一个个普通民众。这里面，既有从未去过中国的七旬老人，也有在中国留过学的年轻学生。每一份捐赠都饱含着独特的温度和故事。我还曾将我亲身经历的、一位原创价学会成员日本老人来馆捐赠的感人故事写成文章并被刊登在人民网等媒体上。我相信中日两国围绕疫情开展的积极互动不仅为中日关系改善发展注入了新动力，也一定会为两国民众友谊续写新篇章。
不仅是新冠疫情，面对各类自然灾害，中日两国总是能够守望相助，彼此驰援。从汶川大地震到东日本大地震，从日本台风、暴雨到本次新冠疫情，两国人民一直携手共克时艰，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与邻为善”的邻里相处之道。中日国民感情在一次次并肩作战中愈发牢固，两国关系也因此变得更有温度、更暖人心。
我认为，中日两国在面对自然灾害的合作中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做“一锤子买卖”，不是单纯的捐赠一笔钱、提供一批物资就结束，而是以其为契机，探讨更广领域、更深层次的合作。比如，围绕地震灾害，两国开展了灾后重建、防灾减灾、应急管理等领域的合作。2008年汶川大地震后，兵库县迅速向中国提供援助，其中包括500多页的阪神大地震重建参考材料。2011年3.11大地震时，在很多驻日使馆撤离东京时，我馆一直坚守，我国迅速派出的救援队给予日方强有力支持，我馆也派出工作组前往震区救援，危难中的互相支持增进了相互信任和友谊。
展望未来，中日两国不可避免还会面临各种来自大自然的考验。中日两国应继续发扬同舟共济、休戚与共的优良传统，通过加强合作，转危为机，把灾害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我认为未来中日两国应该在这样几个方面特别下力：
第一，拓宽合作领域，深化气候变化、节能环保等领域合作。这方面中日两国面临不少合作机遇。习近平主席宣布中国将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菅义伟首相也宣布了碳中和目标。此前王毅国务委员访日时，中日双方共同决定建立两国气候变化政策磋商机制，推动气变环保政策协调和务实合作。双方应积极把握机遇，携手加快绿色发展，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第二，要着眼长远，加强灾害预警和防御等领域合作。既要患难与共，更要防患于未然。双方可取长补短，加强灾害预警、基础设施、城市规划等领域合作，持续筑牢防灾减灾防线，共同维护两国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2019年，广岛县与四川省曾成功举办中日防灾减灾论坛，反响良好。和歌山县每年面向青少年举办防火灾会议，双方开展类似合作不仅能够共同提升防灾减灾能力，也可培养年轻人的友好感情，为构建面向未来的友好关系发挥积极作用。
第三，牢牢树立命运共同体意识，加强多边领域合作。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个美好目标，也需要一代又一代人接力跑才能实现。这次疫情再一次告诫我们，各国同属一个地球村，利益紧密相连，命运休戚与共。中日两国在疫情期间为全世界树立了团结抗疫的典范，在“后疫情时代”也应继续携手发挥引领作用，积极应对气候变化、环境污染等全球性自然灾害，共同维护和完善全球治理多边合作，推动世界各国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四、“两国人民友好的未来寄望于青年一代”
蒋丰：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曾经多次强调，中日”两国人民友好的未来寄希望于青年一代。”中国驻大阪总领事馆在推助中日青少年交流有什么举措和心得？
张玉萍：从整体上看，驻大阪总领馆领区具有日本一流的教育人才资源和科技创新优势，领区有许多著名大学如京都大学、大阪大学、神户大学等。共有206所大学，大学生共74万人，学生总数约占日本总数三分之一。
针对这种资源优势，我馆在2018、2019连续两年推动组织“领区日本大学生代表访华”。
2018年由100名师生组成的日本关西大学生访华团成功访华，我们精心设计访问内容：如参加在京举办的“中日大学生千人交流大会”；进行校际交流，走访首都师范大学、北京大学，中日师生围绕“中国古代文学”和“中国现代艺术”等主题进行探讨，开展了“中日大学生友谊垒球比赛”；创造互动机会，交流思想，涵养友谊；感受古老文化，参观故宫博物院、长城等著名历史古迹，还走访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体验“中国空中电台”的魅力。
2019年是“中日青少年交流促进年”，我馆继续组织大学生访华交流。其中一个重要环节就是应邀访问外交部新闻发布厅，观摩外交部例行记者会。时任外交部发言人、新闻司副司长耿爽与两国青年进行了亲切交流。代表团向中方赠送了团员们亲手完成的书法作品“中日友好”，并表达了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的祝贺。访华团还参观了中国教育国际交流协会、梅兰芳纪念馆、现代艺术街区，欣赏了京剧表演。
通过访华，很多日本学生交上了中国朋友，成为“中国通”、“中国文化迷”，开始学习汉语、学唱中文歌曲。他们除了撰写访华报告，还纷纷在当地报纸发表文章，畅谈在中国的所见所闻。在总结会上，日本同学们说起中国相声、合唱起歌曲《大中国》；还举行关于中国的猜谜，特别是对五星红旗含义等的知识抢答环节高潮迭起，全场浓浓的友好氛围令人感动。
同学们纷纷表示：在丰富多彩的交流活动中，发现日本媒体的负面报道不能代表整个中国和中国人；中国不是刻板僵化的，而是不断进步的，应把更好的中国告诉身边人；虽是第一次来到中国，但完全颠覆了之前的印象，深深感受到中国尊重文化传承也崇尚创新。许多同学立志做中日友好交流的桥梁。
2019年西日本大学生友好访华团集体合影
通过两次组团，我们看到访华团关西大学生幽默、热情、开放、多才多艺，愿积极参加与中国的交流活动。他们回国后还参加了“第二届西日本地区中日友好交流大会”、“第六届中日教育交流大会”等各类中日交流活动，学生代表以生动视频介绍赴华交流活动。
2018年12月，我馆还为时任新闻司司长陆慷率领的代表团举办了和关西地区中日大学生的交流会，关西10所大学的近150名师生参加了活动，所有日本大学生一律穿着印有“I love China（我爱中国）”的访华团队服，表达热爱中国之情。陆慷司长回答了大学生提出的中日关系新动向、文化、旅游、恋爱等问题，被大家称作“知心大哥哥”、“暖男”，进一步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冬日虽然寒冷，但会场内充满春天的气息。
另外，我馆还在教育、文化活动中不断深化推进中日青年交流。由我馆教育处主办的“西日本地区学术文化咖啡沙龙活动——后疫情时代生活方式的思考”活动上，中日学者就居住环境、园艺疗法等进行了交流。由大阪产业大学举办的“中日研究生学术论坛”，为增进中日青年学者间的学术文化交流提供了平台；由关西外国语大学举办的“日本人唱中文歌大赛”，受到日本青年热烈欢迎；四国华侨华人连合会举办的“四国四县中日大学生交流运动会”，得到当地政府和日中友好协会的支持，赛出了团队精神、赛出了中日友谊……这些活动已成为关西地区品牌活动。
我馆将持续做牢基本功，积极指导和支持领区内学校、日中友好协会等举办各类汉语演讲比赛，培育推动中日世代友好的接力队伍。在即将迎来春天之际，我们希望“春暖好花开，有朋青年远方来，欢谈情满怀”，并坚信中日青少年的交流必将如春花年年盛开。
举办 2020 年涉侨在线交流会暨领保培训会
五、疫情下领保工作在突出“五个度”上下功夫
蒋丰：在新冠疫情蔓延以后，大阪总领馆与管区内的华侨华人有什么互动？请您举几个具体的例子，说明此次总领馆在疫情中领保工作的活动特征。
张玉萍：疫情突如其来，席卷全球，也深刻影响广大在日侨胞。令我们十分感动的是，疫情初期，领区侨胞心系桑梓，慷慨解囊，纷纷通过捐款捐物支持国内防疫抗疫，体现了血浓于水的深情和家国情怀。我们今天取得的抗疫成果，有着侨胞们真诚付出和沉甸甸的心意。另外，领区侨团立足当地，配合日本防疫，为当地提供防疫物资，有的积极参与志愿者团队，充分展现新时代海外华侨华人良好风采。
我馆领区有14个府县，中国公民约15万，其中包括约2.8万留学生、2.1万研修生，疫情形势复杂多变，为我馆领保工作提出更高要求。面对疫情，围绕五个“度”，我馆重点开展了以下几方面工作：
一是预防领保“快步走”，让疫时领保有“速度”。疫情初起时，关键之一是要解决信息问题，谣言四起，如何平稳人心，传递准确消息，是稳人心、安人心的大事。一是迅速在官网专门设立“涉疫专题”栏目，及时传递重要信息，先后在官网、微信公众号发布各类领事提醒近70个，不断畅通信息渠道。二是开展在线调查问卷，问民意，掌握关切；在充分听取“侨声”的同时，举办云端防疫形势座谈会、涉侨交流会暨领保培训会等系列活动，及时回应侨胞关切，解疑释惑。三是与领区数十个侨团40余名侨领、15名领保协助志愿者建立工作微信群，建立双向互动机制，及时传递涉疫要求和希望，把馆工作方针加以落实。四是创新提醒方式，提醒发的多了，多少会产生防控疲劳感，针对“双检”等工作，推出面向侨胞的“防疫小贴士”，面向回国乘客推出“乘机小贴士”。内容详实，容易上口。这些都得到了侨胞充分肯定，被认为是“及时雨”。
二是及时妥处突发应急案件，让疫时领保有“力度”。年初，大量湖北籍乘客因疫情滞留领区，为让大家早日回家，全馆放弃春节假日，日夜奋战，组织包机顺利接送223名鄂籍乘客返乡。很多人纷纷感动称“回家的感觉真好”，祖国万岁。在处理京都中国女留学生受同居日方男友伤害案、疑似大阪留学生被绑架案等时，我馆各处连夜协作，使受害人得到及时救助，也收获了受害人家人发自内心的感谢，有的还从国内寄来奖牌。公民这些朴素的反馈，正是对强大祖国在关键时刻为其保驾护航的真情流露。
三是关心关爱确诊公民和困难群体，让疫时领保有“温度”。针对不幸确诊公民，我馆坚持“三个一”：第一时间联系，尽一切力量提供协助，一直跟踪关注。中国公民确诊后，我馆第一时间联系保健所促得到快速诊疗。得知一名留学生确诊后，我们在其20岁生日当天寄去慰问信和防疫物品，该生动情表示“这是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感受到祖国的温暖”。有关工作小记还被《人民日报海外版》刊登，进一步向外界诠释了党和国家对海外侨胞的关心关爱。
确诊中国留学生收到总领馆慰问信和防护物品后的真情流露
受疫情影响，中国留学生、研修生等相对处于弱势的群体在生活、工作方面面临更多压力和困难。我馆调动一切资源，推荐有条件的民宿为暂时滞留的拟回国留学生提供临时住宿、协调航空公司帮助有疾患的留学生、研修生顺利回国。为帮助身患重病研修生，我馆主动协调“双检”机构人员上门服务，让其顺利回到祖国怀抱。
四是大力推进“心理健康工程”，让疫时领保有“深度”。针对疫情长期压力下公民特别是留学生、研修生等群体心理、精神疾患相对集中多发的趋势和现象，我馆加大信息共享，在官网、微信公众号多次推送在线心理咨询、医疗平台。除领保专员外，我馆还增设疫时咨询电话、邮箱等，强化工作人员培训，针对有需要的公民加强心理引导和精神安抚。教育处引导关西地区的学友会成立了心理健康志愿者团队，丰富线上讲座、文艺活动，加强相互帮扶，缓解焦虑情绪，效果突出。
五是推出原创动漫宣传作品，让疫时领保有“鲜度”。为让疫情下的领保宣传工作更有效果，我馆有绘画特长的领事干部大胆创新，先后推出新冠病毒知识科普、电信诈骗、远端核酸检测等系列动漫作品，还配合“健康包”制作了“祖国在你身边”主题的动漫插画，通过张贴海报、在微信公众号、推特等新媒体推送等方式。成功用好日本动漫热，为更好推进预防领保、加大宣传力度打开一扇窗。
临近岁末时，我以亲笔署名形式向领区侨胞寄送了《致领区侨胞的一封信》，传递党和祖国的关爱，向广大侨胞表达领馆的关切和感谢。正如信中所提，当前疫情进入攻坚阶段，大家要继续团结一心，相互支持，加强防护，战胜疫情。我们的心愿就是防疫路上一个都不能少，人民至上、生命至上。驻大阪总领馆作为侨胞的海外之“家”，将一如既往地为大家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服务和帮助。“忽见严冬尽，方知列宿春”。我们愿和大家携手共迎春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