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主要覆盖日本东北地区的岩手银行宣布，自4月开始，他们的女性员工不再受限于统一的制服，可自行选择她们喜欢的服装，只要不是“让同事感到不适”“不清洁”“不合时宜”等情况。这一改革首先从非窗口岗位开始试行，逐步推广至包括窗口岗位在内的所有女性员工。

无独有偶，佐贺银行随后也宣布，取消女性员工的制服限制。这些，都是日本金融机构变革的一部分，自2020年起陆续在各地发生。尤记得疫情尚未开始蔓延时，日本社会还曾为某些职场未定女性员工不得佩戴眼镜而展开过讨论。同样是大型百货商场的导购员，男性可以佩戴眼镜，而女性员工，即使在花粉季节，也不能佩戴眼镜和口罩。

因此，看似是女性职员换下制服的小事，背后却折射出几大社会问题。

无论表征还是内里，疫情确确实实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身处“销售第一线”的员工，每天都有暴露在病菌之中的风险，在疫情出现之初，为了保证正常营业，不少商场第一时间为员工配置了口罩和面罩。或许可以这样理解，疫情从客观上推动了日本女性打破社会地位的桎梏。

日本严苛的着装规定，带给人们的究竟是仪式感还是拘束感，始终是国际舆论莫衷一是的问题。疫情带来的经济损失，给日本社会蒙上阴影，社会各界，包括银行业，都需要一些改变来激活生态环境，推动行业新风。缩减服装及仪礼方面的要求，可以看作是企业向时代抛去的橄榄枝。

制服由企业提供，是一笔不菲的支出，经济紧缩的形式下，员工们的着装自由，也就意味着公司省下一大笔开销。疫情之下，不失为节流之法。■